☆300.第301章被摘除的記憶（下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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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1章 被摘除的記憶（下）
徐寒挑眉道：“所以你們根本不是為了改變世界，只是單純地為了自己的目的咯。”
“嗯，這麽說也沒錯，只是我不怎麽喜歡被人揭穿的感覺。”
“要是你們沒有把“進階”方法傳授出來，你們就只需要面對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，這不是更容易實現你們的目的嗎？”
“你想得太簡單了。”業火將軍搖了搖頭，“現代科技的力量遠遠超乎我們的想象，哪怕是一座城市，一個國家，甚至整個世界，都能夠在頃刻間摧毀殆盡。如果我們真的把他們逼到絕路，他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與我們同歸於盡。”
“所以你們決定換一種方式來達到你們的目的？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業火將軍微微笑道：“事實上我們的決策很成功，現在我們不但擴大了自己的力量，更是將曾經忌憚的科技力量掌控在自己的手中。再沒有什麽可以阻止我們了。”說到最後，他的語氣變得有些狂熱。
“嗯嗯，說得很有道理。”徐寒假裝附和地點點頭，“最後一個問題，為什麽選擇我？”
“因為你是個百年一遇的奇才，根據檔案資料，你今年不過二十來歲，但卻已經達到了聖階境界，說實話，擁有這般天賦的人十萬個人裏都不可能挑出一個。當我們見到你的時候，感到非常欣喜若狂，於是我們決定重點培養你。派你參加屠龍任務也是其中的一環，你沒有辜負我們的期望，成功殺死了青龍並飲下了龍血，現在，你體內流淌著青龍之血。更讓我們的驚喜的是，你和青龍之血的相性很好，融合度非常高。只要再加以培養，一定能成為最出色的戰力。”
“喔……”徐寒驚咦了一聲，這才明白了這些儀器原來是在檢測他與青龍之血的相性，同時也在抑制他的力量。
“好了，談話就先告一段落吧。”說著，他看向旁邊的科研人員問道：“情況怎麽樣了？”
科研人員點點頭，“完全沒問題，相性一直很好，沒有任何異常。”
“嗯，差不多可以放你出來了。”業火將軍對徐寒說道。
“真的要放我出來嗎？”
“你都下定決定加入我們了，而且數據檢測也結束了，已經沒有再關著你的必要。”
“誒？等等。”徐寒一臉奇怪地看著他，“我說過我下定了決心，但可沒說過下定決心加入你們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業火將軍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。
“意思嘛，大概就是我下定決心不加入你們。”徐寒理所當然地點點頭。
“你在套話？”業火將軍頓時臉色一沈。
徐寒搖了搖食指，“不不不，這不是故意套話，準確地說只是在順藤摸瓜。”
“你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什麽下場嗎？”業火將軍的聲音變得冷厲無比。
“嗯，我大概會死吧。”徐寒嘆了一聲，“不過我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。”
“死？”業火將軍冷笑一聲：“不，像你這樣的人才，我們不會輕易讓你死。”
“那你們想怎麽樣？關我一輩子？”
“沒你想得那麽便宜。”業火將軍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，然後命令道：“給他準備腦部清理手術。”
所謂的腦部清理手術，實際上就是摘除記憶的手術。
“你別想！”徐寒眼中迸發出怒火，一拳轟在籠子上，但感覺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樣。他知道，這不是籠子的問題，是他自己的問題，他的力氣已經被完全抽空了，根本使不上勁。
業火將軍得意道：“你反抗也沒用，這套設備就是專門對付你們的，噢，對了，忘了告訴你，你鬼牙小隊的那些兄弟現在都已經經過手術了，就差你一個。”
“手術……為什麽？”徐寒瞬間怔住了。
“因為他們都是不聽話的主，除了你的命令，他們誰都不服從，但不得不說，他們個個都是頂級精英，所以為了讓他們以後能乖乖聽話，我也為他們準備了手術。”說著，業火將軍陰冷地笑了起來。
徐寒一臉憎恨地瞪著他，咬牙切齒地道：“你們到底是什麽人？黑羽到底是什麽人？！我不信你們是憑空出現的！”
業火將軍淡淡一笑，嘴巴笑著動了起來。
就在這時，徐寒從夢中醒來，他睜著眼睛，看著白色的天花板，目光有些茫然。這個夢，是他的記憶，是他缺失的那部分記憶。他在夢中回憶起來了，但一醒來卻又忘了大半。
張磊和小程還在一邊輕聲交談，他側過頭，看著張磊，不禁陷入了沈思。他努力地回想著夢中的記憶，卻模糊得無法辨認。
他只記得飲下龍血的瞬間，記得在鐵籠裏的怒吼，記得業火將軍的那抹笑容。
“寒隊，你醒了？！”交談中，小程看到徐寒已經醒來，便發出了驚呼。
張磊見狀，上前把他扶起，讓他背靠在床頭。
徐寒臉色還很凝重，他若有所思地道：“我做了一個夢。”
“夢？什麽夢？”小程感到很好奇，一個夢有什麽值得說的。
“沒什麽……”徐寒搖搖頭，把嘴邊的話咽了回去。
張磊看出了些端倪，道：“寒隊，有什麽你直接說，不要瞞著我們。”
“我不記得了……”徐寒皺了皺眉頭，“但那似乎是關於我們的一些記憶。”
“記憶？”小程更加不解了。
“我感覺……我們可能缺失了某些記憶。”徐寒若有所思地道。
張磊也陷入了思索，良久，他擡起頭，“寒隊，老實說我也時常有這種感覺，現在唯一的線索可能就是龍和楊光他們了，他們的叛變或許和這有關。”
“那他們為什麽不告訴我們？！”一提到他們，小程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大概他們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吧。”張磊瞥了小程一眼，轉而繼續對徐寒說：“我覺得他們很可能知道一些真相。”
“那簡單。”小程一拍大腿，“下次再碰見他們，就逼他們告訴我們，我倒要知道，真相到底是什麽！”
徐寒在醫院靜養了兩天，“逆羽”的人也都沒有什麽事做，就都跑到醫院來陪護他，全都擠在一個病房裏。
“麻煩讓一讓，我給病人換個藥。”小護士推著藥車進門，看到裏面這麽多人便不由地一楞。
“哎，讓你讓一讓沒聽見？”蘇蓓蓓用胳膊肘撞了下孫平安的肚子，孫平安往後退了兩步就抱怨道：“那麽多人不叫讓非得叫我讓。”
蘇蓓蓓瞪了他一眼，“讓一下話那麽多？”
換完藥後，一眾人就在病房裏閑談起來。
談到陳風勳的時候，孫平安感慨道：“我現在覺得林城這趟渾水是真他媽渾啊，本來我以為憑我這一身本事，哪個城市不得闖個震天響？”
“現在呢？”沒等他說完，蘇蓓蓓淡淡地看了看他。
“現在……”孫平安搖搖頭，看著徐寒嘆了一聲：“連徐寒都傷成了這樣，這趟水不但渾，還劇毒。”
徐寒不禁苦笑起來，“對不住了，是我把你們拉到這趟渾水裏了。”
“哎？我可沒有責怪你啊。”孫平安擺了擺手，解釋道：“我只是隨便感慨一下，像我們這樣的人，要是跟普通人一樣安安穩穩地活著那還有什麽意思？不是荒廢了自己這一身本事？”
“說到底，還是不甘平凡咯。”蘇蓓蓓在一旁道。
“我從來沒有平凡過啊。”孫平安一臉得意地聳了聳肩膀：“我一直都很高調，說起來不甘平凡是在說你自己吧？畢竟你消聲匿跡了那麽長的時間，要不是徐寒找到你，恐怕你還在那家射箭俱樂部裏工作呢。”
蘇蓓蓓冷哼一聲把眼皮翻起來，“別搞得你很了解我似的。”
“你這種表現，就說明我說對了，是不是？”孫平安有些得寸進尺的靠近過來，然後感覺被什麽東西頂住肚子。
“你再過來一點，我就在你肚子上開個洞，讓你以後只能喝粥。”
蘇蓓蓓嘴角帶著一絲壞笑，而頂在孫平安肚子上的東西自然是她手裏的CK-44.
孫平安臉色微微一僵，只見蘇蓓蓓臉上的壞意更濃，槍口輕輕地往下拉劃，“還是說，你更想斷子絕孫呢？”
“我呸！”孫平安一個激靈趕緊閃到一邊，“哪個二百五會想斷子絕孫？哇，你這個惡毒的女人，看你每天一副清冷的樣子，沒想到肚子裏裝的全是壞水！”
“嗯，你繼續說，你是不是覺得把身體從槍口挪開了我就打不著你了？”
孫平安背後一涼，連忙賠笑：“沒有沒有，我哪敢吶，誰不知道薔薇槍手彈無虛發，就算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質疑您吶！”
對於一個射手而言，越近的距離越不利，蘇蓓蓓敢這樣威脅孫平安，也是建立在雙方相互信任的前提下。
“那你剛剛說我是什麽女人？”
“好女人！好女人！”
“好就免了，只要不覺得我惡毒就行。”蘇蓓蓓淡漠地收起了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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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寒挑眉道：“所以你們根本不是為了改變世界，只是單純地為了自己的目的咯。”
“嗯，這麽說也沒錯，只是我不怎麽喜歡被人揭穿的感覺。”
“要是你們沒有把“進階”方法傳授出來，你們就只需要面對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，這不是更容易實現你們的目的嗎？”
“你想得太簡單了。”業火將軍搖了搖頭，“現代科技的力量遠遠超乎我們的想象，哪怕是一座城市，一個國家，甚至整個世界，都能夠在頃刻間摧毀殆盡。如果我們真的把他們逼到絕路，他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與我們同歸於盡。”
“所以你們決定換一種方式來達到你們的目的？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業火將軍微微笑道：“事實上我們的決策很成功，現在我們不但擴大了自己的力量，更是將曾經忌憚的科技力量掌控在自己的手中。再沒有什麽可以阻止我們了。”說到最後，他的語氣變得有些狂熱。
“嗯嗯，說得很有道理。”徐寒假裝附和地點點頭，“最後一個問題，為什麽選擇我？”
“因為你是個百年一遇的奇才，根據檔案資料，你今年不過二十來歲，但卻已經達到了聖階境界，說實話，擁有這般天賦的人十萬個人裏都不可能挑出一個。當我們見到你的時候，感到非常欣喜若狂，於是我們決定重點培養你。派你參加屠龍任務也是其中的一環，你沒有辜負我們的期望，成功殺死了青龍並飲下了龍血，現在，你體內流淌著青龍之血。更讓我們的驚喜的是，你和青龍之血的相性很好，融合度非常高。只要再加以培養，一定能成為最出色的戰力。”
“喔……”徐寒驚咦了一聲，這才明白了這些儀器原來是在檢測他與青龍之血的相性，同時也在抑制他的力量。
“好了，談話就先告一段落吧。”說著，他看向旁邊的科研人員問道：“情況怎麽樣了？”
科研人員點點頭，“完全沒問題，相性一直很好，沒有任何異常。”
“嗯，差不多可以放你出來了。”業火將軍對徐寒說道。
“真的要放我出來嗎？”
“你都下定決定加入我們了，而且數據檢測也結束了，已經沒有再關著你的必要。”
“誒？等等。”徐寒一臉奇怪地看著他，“我說過我下定了決心，但可沒說過下定決心加入你們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業火將軍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。
“意思嘛，大概就是我下定決心不加入你們。”徐寒理所當然地點點頭。
“你在套話？”業火將軍頓時臉色一沈。
徐寒搖了搖食指，“不不不，這不是故意套話，準確地說只是在順藤摸瓜。”
“你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什麽下場嗎？”業火將軍的聲音變得冷厲無比。
“嗯，我大概會死吧。”徐寒嘆了一聲，“不過我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。”
“死？”業火將軍冷笑一聲：“不，像你這樣的人才，我們不會輕易讓你死。”
“那你們想怎麽樣？關我一輩子？”
“沒你想得那麽便宜。”業火將軍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，然後命令道：“給他準備腦部清理手術。”
所謂的腦部清理手術，實際上就是摘除記憶的手術。
“你別想！”徐寒眼中迸發出怒火，一拳轟在籠子上，但感覺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樣。他知道，這不是籠子的問題，是他自己的問題，他的力氣已經被完全抽空了，根本使不上勁。
業火將軍得意道：“你反抗也沒用，這套設備就是專門對付你們的，噢，對了，忘了告訴你，你鬼牙小隊的那些兄弟現在都已經經過手術了，就差你一個。”
“手術……為什麽？”徐寒瞬間怔住了。
“因為他們都是不聽話的主，除了你的命令，他們誰都不服從，但不得不說，他們個個都是頂級精英，所以為了讓他們以後能乖乖聽話，我也為他們準備了手術。”說著，業火將軍陰冷地笑了起來。
徐寒一臉憎恨地瞪著他，咬牙切齒地道：“你們到底是什麽人？黑羽到底是什麽人？！我不信你們是憑空出現的！”
業火將軍淡淡一笑，嘴巴笑著動了起來。
就在這時，徐寒從夢中醒來，他睜著眼睛，看著白色的天花板，目光有些茫然。這個夢，是他的記憶，是他缺失的那部分記憶。他在夢中回憶起來了，但一醒來卻又忘了大半。
張磊和小程還在一邊輕聲交談，他側過頭，看著張磊，不禁陷入了沈思。他努力地回想著夢中的記憶，卻模糊得無法辨認。
他只記得飲下龍血的瞬間，記得在鐵籠裏的怒吼，記得業火將軍的那抹笑容。
“寒隊，你醒了？！”交談中，小程看到徐寒已經醒來，便發出了驚呼。
張磊見狀，上前把他扶起，讓他背靠在床頭。
徐寒臉色還很凝重，他若有所思地道：“我做了一個夢。”
“夢？什麽夢？”小程感到很好奇，一個夢有什麽值得說的。
“沒什麽……”徐寒搖搖頭，把嘴邊的話咽了回去。
張磊看出了些端倪，道：“寒隊，有什麽你直接說，不要瞞著我們。”
“我不記得了……”徐寒皺了皺眉頭，“但那似乎是關於我們的一些記憶。”
“記憶？”小程更加不解了。
“我感覺……我們可能缺失了某些記憶。”徐寒若有所思地道。
張磊也陷入了思索，良久，他擡起頭，“寒隊，老實說我也時常有這種感覺，現在唯一的線索可能就是龍和楊光他們了，他們的叛變或許和這有關。”
“那他們為什麽不告訴我們？！”一提到他們，小程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大概他們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吧。”張磊瞥了小程一眼，轉而繼續對徐寒說：“我覺得他們很可能知道一些真相。”
“那簡單。”小程一拍大腿，“下次再碰見他們，就逼他們告訴我們，我倒要知道，真相到底是什麽！”
徐寒在醫院靜養了兩天，“逆羽”的人也都沒有什麽事做，就都跑到醫院來陪護他，全都擠在一個病房裏。
“麻煩讓一讓，我給病人換個藥。”小護士推著藥車進門，看到裏面這麽多人便不由地一楞。
“哎，讓你讓一讓沒聽見？”蘇蓓蓓用胳膊肘撞了下孫平安的肚子，孫平安往後退了兩步就抱怨道：“那麽多人不叫讓非得叫我讓。”
蘇蓓蓓瞪了他一眼，“讓一下話那麽多？”
換完藥後，一眾人就在病房裏閑談起來。
談到陳風勳的時候，孫平安感慨道：“我現在覺得林城這趟渾水是真他媽渾啊，本來我以為憑我這一身本事，哪個城市不得闖個震天響？”
“現在呢？”沒等他說完，蘇蓓蓓淡淡地看了看他。
“現在……”孫平安搖搖頭，看著徐寒嘆了一聲：“連徐寒都傷成了這樣，這趟水不但渾，還劇毒。”
徐寒不禁苦笑起來，“對不住了，是我把你們拉到這趟渾水裏了。”
“哎？我可沒有責怪你啊。”孫平安擺了擺手，解釋道：“我只是隨便感慨一下，像我們這樣的人，要是跟普通人一樣安安穩穩地活著那還有什麽意思？不是荒廢了自己這一身本事？”
“說到底，還是不甘平凡咯。”蘇蓓蓓在一旁道。
“我從來沒有平凡過啊。”孫平安一臉得意地聳了聳肩膀：“我一直都很高調，說起來不甘平凡是在說你自己吧？畢竟你消聲匿跡了那麽長的時間，要不是徐寒找到你，恐怕你還在那家射箭俱樂部裏工作呢。”
蘇蓓蓓冷哼一聲把眼皮翻起來，“別搞得你很了解我似的。”
“你這種表現，就說明我說對了，是不是？”孫平安有些得寸進尺的靠近過來，然後感覺被什麽東西頂住肚子。
“你再過來一點，我就在你肚子上開個洞，讓你以後只能喝粥。”
蘇蓓蓓嘴角帶著一絲壞笑，而頂在孫平安肚子上的東西自然是她手裏的CK-44.
孫平安臉色微微一僵，只見蘇蓓蓓臉上的壞意更濃，槍口輕輕地往下拉劃，“還是說，你更想斷子絕孫呢？”
“我呸！”孫平安一個激靈趕緊閃到一邊，“哪個二百五會想斷子絕孫？哇，你這個惡毒的女人，看你每天一副清冷的樣子，沒想到肚子裏裝的全是壞水！”
“嗯，你繼續說，你是不是覺得把身體從槍口挪開了我就打不著你了？”
孫平安背後一涼，連忙賠笑：“沒有沒有，我哪敢吶，誰不知道薔薇槍手彈無虛發，就算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質疑您吶！”
對於一個射手而言，越近的距離越不利，蘇蓓蓓敢這樣威脅孫平安，也是建立在雙方相互信任的前提下。
“那你剛剛說我是什麽女人？”
“好女人！好女人！”
“好就免了，只要不覺得我惡毒就行。”蘇蓓蓓淡漠地收起了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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